39万字| 连载| 2025-12-20 17:59 更新
意外穿越到1985年救了个白姑娘,却被人看成耍流氓。
拒绝了喷香的上门诱惑。
吃鸡蛋是奢侈的,喝玉米粥是寻常的。
一天,一个大叔来村里推广无息贷款让陈诚嗅到了商机。
树挪死,人挪活,跟着国家走准没错。
那就先买一辆拖拉机吧......
别人吃不上肉的时候,陈诚已经当上了万元户。
别人刚奔小康的时候,陈诚已经将超市开遍全市。
别人剥削员工的时候,陈诚率先提出6小时工作制。
别人给员工洗脑如何爱企业时,陈诚的员工主动把每天手里的活干完了才下班。
本书又名:《1985,从买拖拉机开始财富自由》、《我的1985遍地是金》、《从无息贷款买拖拉机开始致富!》。
太阳当空照。
陈诚刚睁开眼睛又合上,连续熬夜让他疲倦的很,想再睡个回笼觉。
但身下的硬邦邦让他好奇的坐起来,摸索道,
“石头炕?”
再向周围看去,西墙上一张牛年挂历被翻到1985年8月。
房顶是由五根木头做檩,芦苇杆编成的箔均匀的搭在檩上,其余部分由土和茅草混合物填充。
炕头有两口木头大箱子充当着衣柜的角色,北边箱子上有一盏煤油灯。
南边是房子里唯一一扇用白纸糊成的窗户。
“梦?”陈诚趿拉上泛白的黑色布鞋,掀开带着油渍窗帘朝外间走去。
老式灶台在左,右边是门口。
以前盖房讲究坐北朝南,门口一定建在南方,不像现在围块地方就瞎盖。
掀开锅盖篦子上放着一碗稀粥,能清晰看到碗底长长一道的裂痕。
粥尚温,家里又没人,这粥不是给他留的也得喝。
几口温粥入肚,头脑不受控制的被强行灌入记忆。
孤儿开局,讨饭为生。
你10岁讨饭到陈家庄差点被冻死,是陈爱华救了你。
他是你爷爷,李敏是你大姨,二叔...
“这梦离了大谱!”
屋外传来争吵声,让陈诚不得不顺着听去。
村东口路北洋灰地上。
五个身穿补丁衣服的妇人们坐在青砖上掰着棒子。
“昨儿老陈家内小子真跟白梦蝶打奔儿了?”
“我亲耳听李翠说的,她的消息能有假?”
李翠道,“县长孙女呦,那小脸嫩的都能掐出水儿来。”
“生米造熟饭呗,真娶那么个大美人,老陈家祖坟都冒大烟了。”
“他十岁那年被老陈头抱回家...你说这算哪门子事啊!”
“老大死了,李敏肚子又不争气!老二家一直没动静,老爷子岁数大了想孙子想瞎了心呗。”
李翠道,“你们说他会不会是老陈头的私生子啊...”
“翠姐,你可真敢想!”
......
“白梦蝶?”陈诚将粥碗放下,“名还挺好听。”
有道是庄生晓梦迷蝴蝶,陈诚下意识掏兜想看加没加微信。
结果却摸了个空,再看房子四周除了黑突突的围墙,只有一张掉漆缺角木桌子和一只破旧藤编暖壶。
“我不会穿越了吧?”
昨天,他确实救了个落水女孩,但是给她做完人工呼吸后却被人看成耍流氓的,吓的他撒丫子就跑回家里睡了。
以前的陈诚被水草缠住永远离开,现在的陈诚来自后来21世纪。
来之前他是个白手起家的纸箱厂老板,酷爱年代剧总将自己代入各个角色沉浸其中。
哪成想,一颗没有捻灭的小烟头最终引起熊熊烈火,最终葬身火海。
以为梦醒了就该干嘛干嘛,没成想睡醒了还是在那个艰苦年代。
“这特么就是我的起点啊。”
院门突然被Duang的一脚踹开。
“陈诚在家吗。”
陈诚下意识躲在门后,透过缝隙看去。
是村长儿子陈钢柱,圆眼大耳朵,梳着一油亮背头但身上那套带补丁的蓝色工装却显得有点掉价。
“你爷爷说你在家,现在出来保准不揍你。”陈钢柱拿了一个板凳坐下,“我数三个数,不出来我就揍你了。”
要是真有事,村里早该派人被抓了,陈钢柱上不去台面。
“钢柱。”
“你特么在家啊?”
“有啥事?”
陈钢柱掏出一张纸,“给我看着改改。”
陈诚接过来一看,纸上抬头写着两个大字——情书,“你好同志,我尊敬你很久......”
尊敬是对长辈、领导,用在爱人身上太不贴切。
陈诚没忍住笑了。
陈钢柱脸上挂不住,伸出拳头,“你特么找揍吧!”
“不是,我是佩服你有这颗真心。”
“少废话!”陈钢柱甩过一根带把香烟,“给我看着改改。”
陈诚将香烟推回去,“把李翠揍一顿,就给你改。”
陈钢柱噌的起来攥着拳头朝外走去。
“缺根弦的人就是好用。”
必须吓吓她。
无知不是罪,乱嚼舌头说出陈爱华这么大年纪人有私生子的事就可恨。
刚才没接香烟还有一层原因,他是被这东西害的。
争吵声这时就变得悦耳多了。
“怎么?你还敢打女人啊!”
“李翠,别...别跟他犟。”
“好孩子,可不能打人啊。”
陈钢柱双手扥着李翠领口,几个妇女被这一幕吓的连忙劝着。
“他是村长儿子就敢随便打人啊!”李翠梗着脖子不服气的说:“我特么还是村长的...”
“给你那张臭嘴塞根棒子也没人敢问。”陈钢柱朝众人道,“谁劝我把玉米塞谁嘴里。”
妇女们顿时不敢再劝。
一人提醒道,“她跟你爸的关系挺好的。”
陈钢柱单手提着李翠朝笸箩走去,“你骂人还得给我道歉。”
李翠无缘故被扥着,对方要塞她,还要道歉也是火上心头。
“你个混蛋!你敢动试试!”
李翠嘴上这样说,但身子实在挣脱不得,只能被拖往笸箩方向。
“来,你特么再说一次?”陈钢柱抓起一根玉米棒子。
陈诚想到,该自己出场了。
“钢柱,快撒开。”陈诚抓住那只黝黑的手臂,“快点,人家李翠是长辈。”
陈钢柱闷声闷气的说:“她骂人。”
“你刚才还要打我呢!”
陈钢柱支吾着,“我...”
陈诚赶忙扯开话题,握住钢柱的胳膊,“都是一个村的算了吧。”
女人们见状也拉着陈钢柱,“就是就是。”
男人不兴打女人啊。”
“......”
趁陈钢柱分神之际,李翠突然挣脱开来,连箩筐都没拿撒丫子跑向远端,
边跑边喊:“你个傻b!”
陈钢柱还被女人们拽着,想追也不可能了,于是使劲挣扎,“谁特么再拉我,我就揍谁!”
女人们纷纷撒开手各自收拾着回家。
陈钢柱突然想起来,“她刚才说你跟女人打奔儿,口感怎么样?”
陈诚扶着额头,解释道,“我那个是人工呼吸,救人用的。”
陈钢柱一愣,反问道,“什么什么呼,是个啥意思?”
陈诚坐在青砖上,“一句两句解释不清,有烟吗?”
抽上就难戒。
陈钢柱从裤兜里掏出两根带把香烟递过一根。
陈钢柱猛吸一口,撅着嘴巴不停咳嗽,眼角多了几滴泪花。
反观陈诚这边,静静的吸了一口,慢慢吐出白色烟雾显得格外享受。
“真难戒……”
又吸了两口后,食指捏住烟屁股富有节奏的弹了两下,灰黑色的烟灰缓缓飘落到洋灰地上。
陈钢柱道,“你弹烟灰怎么这么帅?快教教我。”
“咕噜噜...”
陈诚摸着饿扁的肚子,将半截香烟在地上捻灭,“刚才李翠骂你生气不?”
陈钢柱忽然拍着脑袋,猛的发问:“哎,陈诚刚才你说的人工呼吸到底是不是打奔儿啊。”
陈诚梗着脖子深吸一口:“打奔儿是耍流氓,我能干那事?”
不过确实柔软。
“气!”陈钢柱反应跟上来,
“村里都说她跟我爸有一腿是真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