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碟咸菜，半碗清粥，三两片刚才出炉的香干。四方的天地里，晨曦浇入天井。
程衡在心里默默梳理着应家如今的境遇，想着如何演好这个“相当于长衫”的教书先生——能够收下应安一个姑娘家，教书先生心里倒也未必有头上这一条辫子。
香干在口中越嚼越香，豆子和卤水的香气一直漫进鼻腔。程衡的目光下意识落在筷子上夹的香干上，决定在自己回到现实之后，也要去寻一寻，或许还能找到相似的味道。
...
一碟咸菜，半碗清粥，三两片刚才出炉的香干。四方的天地里，晨曦浇入天井。
程衡在心里默默梳理着应家如今的境遇，想着如何演好这个“相当于长衫”的教书先生——能够收下应安一个姑娘家，教书先生心里倒也未必有头上这一条辫子。
香干在口中越嚼越香，豆子和卤水的香气一直漫进鼻腔。程衡的目光下意识落在筷子上夹的香干上，决定在自己回到现实之后，也要去寻一寻，或许还能找到相似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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