HMD区(2016年2月18日,哈密正式设地设市,丝绸之路经济带沿线诞生最年轻的城市。这是继吐鲁番之后,XJ第二个撤销地区建制设立的地级市)是XJ维吾尔自治区下辖的一个地级市,位于XJ东部,是XJ通向中国内地的要道,自古就是丝绸之路的咽喉,有“西域襟喉,中华拱卫”和“XJ门户”之称。东与GS省JQ市相邻,南与BYGLMG治州相连,西与吐鲁番市、CJHZ治州毗邻,北与蒙古国接壤,设有国家一类季节性开放口岸——老爷庙口岸,是XJ与蒙古国发展边贸的重要开放口岸之一。
“王老师,王老师”,侯定法在不远处呼叫着医科。看来老师的名号已经传遍了哈密服务阵营。
“王老师,医科,你这知名度挺高啊,不仅在学校闻名校园,还迅速普及了哈密,真有你的”,亓放真诚的嘲笑道。
“咋样,不赖吧,俺就是王老师,这才是标准的叫法,什么大湿之类的,统统不要了。走吧,给你正式介绍一下猴子”,医科骄傲的说。
“侯啊,你看这是”。
“这不是亓书记吗,别来无恙啊”,侯定法坚定地说。
“亓书记,卧槽,医科,你这货有瞎说啥呢”,亓放显然有些生气,毕竟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志愿者,前面自我介绍差点就发火,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只好作罢。今天又是医科,亓放想着,一定要好好治一下医科的臭嘴。
“哈哈哈,亓书记不好听吗,啊。以后,在哈密就叫你亓书记,无论在什么场合,咋滴啦,不服来战”,医科哈哈说到。
亓放见侯定法也在旁边,便不好意思在花椒(方言,译为开玩笑)医科,只好以后找机会再好好让医科出丑。
“你好,你好,叫我亓放就行。那我就叫你侯,呢,还是侯定法”,亓放友好的对侯定法说到。
“算了,侯,不好听,都是医科的乌鸦嘴,现在大家伙都叫我猴子或者侯,还是叫我名字吧。在哈密,我们俩就是在一起工作了,请多多指教”,侯定法说。
“走吧,好有好多事情呢,我们就不要浪费时间呢,赶紧准备一下,别托大家的后退”,亓放焦急的浑身不自在。
“对了,班长,待会儿帮我提一下行李吗”,雪莲走到亓放面前羞涩涩的说到。
也是,赵美娜与庄晓蝶都被留在WLMQ,利用得天独厚的优势,率先奔赴服务单位开展志愿者服务。没有了二人在亓放身边,也少了让雪莲嫉妒的人儿,别提多高兴了。短期内,再也没有人缠着亓放了。想到这,雪莲内心就像翻滚着的巨浪,一往直前。
“嗯嗯,好的,待会儿收拾好了,打电话哦,我就在20号楼”,亓放提起了20号楼,顿时不由自主黯然神伤。生活了7天的室友,都开不及告别,就踏上了奔赴服务地的客车,唯独剩下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回想着培训期间的点点滴滴。
“先谢谢你哦,亲爱的班长大人”,雪莲不好意思的说到。
突然,亓放电话铃声响了,亓放一看:庄晓蝶,“你们先回去收拾行李,我接个电话”。
雪莲想着,“不就是个电话吗,至于吗,还保密的非常厉害”,其实不用猜,雪莲也知道,不是赵美娜,就是庄晓蝶,只是给亓放个面子,没有主动拆穿。
“亓放,我想你。你到了哈密,会给我打电话吗……”,庄晓蝶嘶哑的说到,想必是伤心过度,嗓子都哑了。
“会的,你要好好照顾自己,有空了就跟我打电话。闲的话,可以来哈密玩”。
“好的,你也是哦”,没说几句,二人就挂了电话,亓放也想着,别让人家痴情姑娘太伤心。
这时,也来了一条短信,“一路顺风,安!”。赵美娜发来了简短的几个字,也在话痨群里给大家发了道别的信息。
亓放一个人静静的走在校园小路,也许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,也许是静默无言的行动表现。
“集合了,要集合了,大家赶紧准备一下,准备好的话,可以先下来集合”,莉姐在哈密志愿者服务群里发了通知,收拾好行李的亓放一看表,还不到六点,还有时间过去给雪莲拿行李。大家都坐上了开往WLMQ南站的公交车,距离哈密又近了一步。
当亓放再次坐上WLMQ公交车上,远远的望着校园、沿途风景,却不知道下次何时才能到WLMQ,到培训过的地方走一走、看一看,也许留下来的只有回忆。对,除了躯壳和行李,留下来的只是满满的点滴回忆。
两百多人的西部计划志愿者哈密团队在莉姐的带领下,安全到了火车站候车大厅,“大家休息一下,我们的火车是晚上十一点多的,海域三个多小时,大家耐心等一等,饿的话先吃点泡面零食,我们到哈密了,有为大家准备好的丰盛的早餐”,莉姐大声的对大家说。
医科,也毋庸置疑当了大家的旗手,鲜艳的志愿者旗帜在医科的守护下,光彩夺目,士气大振。亓放和几个校友则在一块儿,静候时间快快过去。
坐着无聊的亓放起身站了起来,望着大厅里清一色的志愿者,不由感叹到,“同是天涯沦落人,相逢何必曾相识”。正是国家西部大开发的积极号召,正是一帮子热血青年志士踊跃参与,才让祖国的西部边疆更加美丽、炫彩。
“嘿,亓放,来一下”,杵着的亓放,刚好被侯定法看见了,便叫着亓放来一下。
亓放也顺势回应了一个OK的手势,快步走了过去,“怎么了,侯,有啥事吗”。
“没有,就看着你一个人站在那里挺那啥的,所以就把你就过来,顺便聊天消磨时间”,侯定法嘻嘻说到。
两个人这么一来二去,也逐渐熟悉了起来,特别是叫到“侯”的时候,便很自然、很贴切,连侯定法本人也没有察觉出来。
“亓书记,我们都是在组织部服务,还不在一个办公楼上,你说奇怪不奇怪”。
“没事儿,服从安排就行了”,其实亓放最想去的就是组织部志愿服务,没想到还是事与愿违。虽然分的是组织部援疆办,但却与实际想象的非常不符,听说在指挥部只是搞后勤服务,更没有在真正意义上理想岗位服务。
天逐渐变黑了,夜晚的天气很凉,稍不注意就会感冒。经过漫长的焦急的等待后,东区的西部计划志愿者终于踏上了开往哈密的列车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