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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越秦朝:与始皇共筑星汉帝国

作者:织喑

古代言情穿越奇情

1.6万字| 连载| 2025-07-26 18:52 更新

现代女精英林薇魂穿秦昭襄王末年,成为芈姓没落贵女秦薇。为挣脱乱世桎梏,她以现代智慧改良农械、重组债务,却因锋芒初露被卷入咸阳权力漩涡。吕不韦府中献物流密策,华阳太后宴上救公子成蟜,少府匠作革新军械标准化……她以“技术官僚”身份在嬴政、吕不韦、楚系外戚的夹缝中艰难求生。

郑国渠成庆典上,韩谍郑国血泪自曝“疲秦计”,嬴政睥睨赦免:“卿疲秦十年,反赠秦万世基业!”——这声宣告如惊雷劈开大争之世。秦薇献“三蚕食韩策”瓦解韩国,造“连发踏弩”震慑墨家,更借徐福东渡埋下星际航图伏笔。从灭赵水淹大梁的血色月光,到楚地项燕“楚虽三户”的悲吼;从南越丛林对抗巨蟒,到印度洋遭遇罗马商船……她以改良火药、指南龟、造纸术推动大秦铁骑席卷亚欧。

当骊山地宫青铜星舰残骸苏醒,十二金人机甲喷射粒子光束,猎户座外星舰队降临东海——秦薇咳着晶石辐射的血,与头痛欲裂的嬴政执手立于人类文明存亡之崖:“陛下曾言凿天下渠,此渠…通星河否?”传国玺螭纹幽光闪烁,一枚现代硬币在青铜操控台散发微光。这是穿越者与千古一帝共凿的星河之渠,更是华夏文明向宇宙递出的第一块秦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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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录 · 共3章

第一卷:咸阳惊鸿·初露锋芒·共3章 免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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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

第一章:惊雷落秦川

咸阳城西的芈氏旧宅,像一块被岁月啃噬殆尽的朽木,勉强撑在初冬的灰白里。风卷过残破的土墙,呜咽着穿过空荡的庭院,刮起地上枯槁的落叶和几缕干草。正堂内,寒气比屋外更甚,直往人骨头缝里钻。堂下仅有的三个隶臣缩在角落,冻得嘴唇发紫。堂上,一个穿着半旧葛布深衣的中年男人——秦薇如今名义上的父亲,芈梁——正对着几卷摊开的竹简唉声叹气,蜡黄的脸上愁云密布,手指神经质地敲打着面前的矮几,发出空洞的“笃笃”声。

“三百金……”他喃喃自语,声音干涩得像枯枝摩擦,“三日…三日若不能清偿,这宅院…便是人家的了。”

林薇,或者说,此刻占据着这具名为“秦薇”的少女躯壳的灵魂,正坐在下首一张冰冷的苇席上。刺骨的凉意透过薄薄的衣裙,蛇一样缠绕上来,却远不及她心中的寒意彻骨。三天前,她还是跨国集团亚太区最年轻的财务总监,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将她抛入了这完全陌生的时空——战国末年的秦国,秦王政元年(公元前246年),嬴政刚刚继位,还是个十三岁的少年。而她,成了这个家徒四壁、债台高筑的芈姓旁支贵女。

这具身体残留的记忆碎片混乱而苦涩:芈氏本是楚国宗室分支,早年依附秦宣太后(芈八子)风光过一阵,随着华阳太后(楚系)与帝太后赵姬(赵系)的明争暗斗加剧,站错了队的芈梁被彻底边缘化。家产早已变卖殆尽,如今连这最后遮风挡雨的祖宅,也因家主经营不善、借贷购置一批霉烂的漆器而即将易主。更可怕的是,为了抵债,父亲芈梁竟已默许了债主的要求——将她送给一个年逾五十、妻妾成群的赵国老贵族姚贾为妾!姚贾,正是依附于赵姬太后一派的商贾,这场交易背后,未必没有更深的政治投靠意味。

“阿薇,”芈梁抬起头,眼神躲闪,不敢直视女儿,“姚公…是太后跟前得用的人。你跟了他,吃穿用度自是不愁,家里这笔债…也就…”

“父亲!”秦薇猛地抬起头,声音因极力压抑的愤怒而微微发颤。三天来,她强迫自己冷静,观察,吸收这个时代的信息,但此刻这赤裸裸的、将她当作货物抵债的安排,像一根烧红的针,狠狠刺穿了她的忍耐。“《秦律·金布律》明载,‘私属、臣妾、田宅皆可入质’!女儿难道与这庭中隶臣无异,是可供买卖的‘货’吗?”她指向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隶臣,字字如冰珠砸地。

芈梁被女儿前所未有的锐利目光和引用的律条噎得一窒,随即恼羞成怒,枯瘦的手掌重重拍在几案上:“放肆!《商君书》有言,‘民之内事,莫苦于农;民之外事,莫苦于战’!为父经营之苦,岂是你一女子可知?嫁与姚公,便是你为家门尽忠之时!妇人之见,安敢妄议国法家事!”他搬出了商鞅的治国重典,试图用这时代最强大的理论武器压服女儿。

堂内一片死寂,只有芈梁粗重的喘息和屋外寒风拍打窗棂的呜咽。角落里的隶臣把头埋得更低了。

秦薇挺直了单薄的脊背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用疼痛维持着最后的清醒。引据律法抗争,在这父权与君权至高无上的时代,无异于螳臂当车。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,瞬间淹没了她。难道她林薇,刚刚挣脱现代职场的樊笼,转眼又要在这两千多年前的咸阳,沦为另一个更黑暗牢笼中的玩物?

就在这时,一阵粗鲁的拍门声打破了死寂,如同丧钟敲响。

“芈梁!三日之期已到!债,该清了吧?”门外传来一个油滑而跋扈的声音,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。

芈梁身体一抖,脸色瞬间灰败下去。

沉重的木门被粗暴地推开,寒风裹挟着三个身影闯了进来。为首的是个穿着上好细葛深衣、外罩狐裘的胖子,正是债主派来的管事,姚贾的心腹姚福。他身后跟着两个膀大腰圆、腰挎短剑的褐衣家丁,眼神凶狠地扫视着堂内。冰冷的空气瞬间被一股油腻的压迫感填满。

姚福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,目光却像黏腻的蛇信,肆无忌惮地在秦薇身上舔舐:“芈公,吉日已近,姚公命小的来接秦薇娘子过府。至于这宅子嘛……”他拖长了调子,从袖中掏出一卷盖着鲜红印章的契书,在芈梁面前晃了晃,“按约,今日起,便归我家主人了。”他身后的家丁配合地向前逼近一步,手按在了剑柄上,威胁之意昭然若揭。

芈梁嘴唇哆嗦着,求助般地看向秦薇,眼神里只剩下懦弱的哀求。

秦薇的心沉到了谷底。冰冷的现实告诉她,律法、亲情,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丛林里,都抵不过强权的一根手指。姚福身后的家丁,手就按在剑柄上,那绝非摆设。反抗?这具营养不良的十五岁身体,能做什么?她甚至能闻到那两个家丁身上散发出的、带着铁腥味的汗臭和杀气。她毫不怀疑,只要她敢说一个“不”字,下一刻就会被像牲口一样捆起来拖走。

姚福得意地看着芈梁父女惨白的脸色,肥胖的脸上笑容更盛:“秦薇娘子,请吧?莫要让姚公久等。”他示意家丁上前。

家丁粗糙的大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抓向秦薇纤细的手臂。秦薇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后退,脚下却被冰冷的苇席绊住,一个趔趄,身体向后倒去。慌乱中,她的手胡乱撑地,指尖猛地触碰到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——那是墙角一块松动的青砖!

来不及思考,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!秦薇用尽全身力气,手指抠进砖缝,狠狠向外一拔!半块沉甸甸的断砖被她攥在了手中,棱角硌得掌心生疼。

“别过来!”她嘶声厉喝,猛地将断砖尖锐的棱角对准了自己纤细的脖颈!冰冷的触感紧贴着跳动的血管,死亡的寒意瞬间冻结了血液。“再上前一步,我立时血溅当场!”她的声音因极致的恐惧和决绝而尖利得变了调,在空旷破败的堂内回荡,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疯狂。

所有人都惊呆了。

姚福脸上的笑容僵住,小眼睛里闪过一丝错愕和恼怒。他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小女子竟如此刚烈。家丁的手停在半空,不敢再动。

芈梁更是吓得魂飞魄散,失声尖叫:“阿薇!不可!万万不可啊!”

“血溅当场?”姚福很快恢复了镇定,冷笑一声,三角眼里满是阴鸷,“好啊!你尽管试试!《秦律·贼律》有言,‘奴婢悍,主谒杀之,勿论’!你如今虽未过门,签了这契书,生死便由姚公一言而决!你死在这里,不过是姚公损失一件玩物,芈家却要因你抗命、损毁主人‘财物’,罪加一等!男的黥面城旦,女的充为舂米官婢!你想拉着你父亲、拉着这芈氏最后几个隶臣一起下狱为奴吗?!”

他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,狠狠扎进秦薇的心脏。秦律!又是这冰冷残酷的秦律!它不仅是统治的基石,更是悬在每一个弱者头顶的利剑,尤其是女人和奴隶。姚福精准地抓住了她的软肋——她可以不怕死,但她无法拖着这具身体残留的、对父亲那点可怜的责任感,以及那几个无辜隶臣一起下地狱。

攥着砖块的手指因用力过度而骨节发白,微微颤抖。冰冷的砖棱紧贴着温热的颈动脉,那搏动的生命提醒着她此刻的绝望。难道……真的没有活路了吗?穿越千年,就是为了体验一场更屈辱的死亡和奴役?

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僵持时刻,一个略带沙哑、却异常沉稳的声音突兀地插了进来,打破了死寂。

“且慢。”

声音不大,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。

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一个穿着半旧玄色深衣、身形瘦削的中年男子不知何时已悄然立在堂外半开的门边。他面容清癯,颧骨略高,薄薄的嘴唇紧抿着,一双细长的眼睛深邃锐利,如同古井寒潭,此刻正平静无波地扫过堂内剑拔弩张的众人,最后落在秦薇那张因绝望和决绝而显得异常苍白的脸上,以及她颈边那块染着尘土的断砖。

他的目光在秦薇脸上停留了一瞬,那眼神里没有惊诧,没有鄙夷,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审视和探究。随即,他转向姚福,微微颔首:“姚管事。”

姚福显然认得此人,脸上的跋扈收敛了几分,挤出一丝勉强的笑:“原来是李先生。不知先生到此,有何见教?”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。

李先生?秦薇脑中飞速搜索着这具身体残留的记忆碎片,一个名字倏然跳出——李斯!那个此刻尚在吕不韦门下郁郁不得志,未来却将权倾朝野、主导焚书坑儒的“仓鼠”李斯!他怎么会出现在芈家这破败的门外?是路过?还是……另有所图?

李斯并未回答姚福的问题,他的目光再次落回秦薇身上,平静地开口,声音不高,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:“《秦律·司空律》亦有言,‘百姓有赀赎责(债),欲以人、牛、马及它物者,许之’。芈公之债,未必只有‘以人赎债’一途。”他顿了顿,目光锐利地看向芈梁,“芈公,家中可还有他物,可抵此债?”

赀赎?用其他财物抵债?

芈梁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,慌忙道:“有!有!库中尚有些积存的麻布、些许漆器…还有些旧日田契,虽非膏腴之地…”他语无伦次,将家中所有能想到的、可能值点钱的东西都报了出来。

姚福脸色一沉,正要反驳。李斯却已上前一步,走到秦薇方才跌倒的墙角,俯身捡起她慌乱中碰掉在地的一卷破旧帛书。那帛书边缘磨损得厉害,露出里面泛黄的麻纤维,上面用朱砂和墨汁画着一些古怪的符号和植物图案,旁边还有极其潦草、难以辨认的注释。

“哦?”李斯修长的手指拂过帛书上的朱砂痕迹,眼中闪过一丝极淡的、难以捉摸的兴味,“此物…似是楚地巫医所录的方技图谱?芈公祖上为楚人,倒也有此渊源。”

他看似无意地将帛书展示了一下,随即卷起,目光转向姚福,语气依旧平淡无波:“姚管事,三百金虽巨,然芈公愿倾尽家资以偿,更有此…古方图谱,或可入吕相门下‘杂家’之眼。吕相广纳百家之说,编纂《吕氏春秋》,正需此等旁门之物以增其博。若因此物得吕相些许青眼,于姚公,岂非意外之喜?何必为一时意气,逼出人命,徒增恶名,反令姚公在太后面前难做?”他最后一句,声音压得极低,却带着一种洞悉利害的锋芒,直指姚福背后的主子姚贾,以及姚贾所依附的赵姬太后。

姚福的脸色变了又变。李斯的话,绵里藏针。一方面点出芈家并非毫无价值(那破帛书或许真能投吕不韦所好),给了台阶;另一方面更暗示了逼死人命的后果——在这个节骨眼上,赵姬太后刚因儿子继位而成为帝国最尊贵的女人,最需要的是稳固名声,而非纵容家奴逼死落魄贵族之女、落人口实。若事情闹大,赵姬为了自身清誉,舍弃一个姚贾并非不可能!

他狠狠地瞪了一眼依旧举着断砖、眼神决绝的秦薇,又忌惮地瞥了一眼气度沉凝的李斯。权衡再三,姚福肥胖的脸上终于挤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:“李先生言之有理…倒是姚某心急了。”他转向芈梁,语气生硬,“芈公,既如此,便将你方才所言之物,连同这卷…图谱,速速清点交予我!三日之内,若价值不足,哼!”他甩下一句威胁,带着家丁悻悻然转身离去,沉重的木门在他身后发出“哐当”一声巨响。

堂内,死里逃生的寂静重新弥漫开来,只剩下芈梁劫后余生般的粗重喘息。

秦薇紧绷的身体骤然一松,脱力般踉跄一步,手中紧握的断砖“哐啷”一声掉落在冰冷的地面上。她靠着斑驳掉漆的土墙,大口喘着气,颈侧被砖棱硌出的红痕隐隐作痛,后背的冷汗早已浸透了单薄的衣衫,带来一阵阵寒意。

她抬起头,目光复杂地望向门口那个玄衣身影。

李斯并未看她,只是将那卷破旧的巫医帛书随意地放在旁边的矮几上,仿佛那真的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物品。他对着惊魂未定的芈梁略一拱手:“芈公受惊了。斯,告退。”语气平淡得仿佛刚才那番决定生死的话语并非出自他口。说罢,他转身,玄色的衣角在破败的门槛处一闪,身影便融入了门外初冬铅灰色的天光与萧瑟的庭院中,消失不见,如同一个突兀出现又悄然离去的幽灵。

寒风从未关严的门缝里钻进来,吹得堂内残烛的火苗一阵剧烈摇晃,明灭不定,映照着芈梁失魂落魄的脸和秦薇苍白如纸的面容。

劫后余生的庆幸只持续了短短一瞬,随即被更深的冰冷和屈辱所取代。活下来了,是的。但代价是什么?是掏空了这个风雨飘摇的家最后一点可怜的家底,是父亲那懦弱而感激的目光,是那卷不知真假的巫医帛书带来的、如同施舍般的喘息之机。

秦薇缓缓抬起手,指尖拂过颈侧那道刺目的红痕。冰冷的触感,带着死亡擦肩而过的战栗,深深地烙印在她的皮肤上,更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。她目光低垂,落在自己因冻饿和方才的用力而微微颤抖的手指上。这双手,曾经在键盘上运筹帷幄,敲定过价值亿万的合同。如今,却只能在这两千多年前的咸阳陋室中,为了最基本的生存权,狼狈地抓起一块冰冷的断砖,对准自己的喉咙。

“赀赎……”她无声地咀嚼着李斯提到的那个秦律术语。用财物赎买自由?多么讽刺!在这个时代,她本身,芈梁,那几个隶臣,甚至这破败的宅院,在权贵眼中,何尝不是可以随时估价、买卖、抵债的“赀”?李斯的出现,看似解围,实则更像是一场冰冷的交易评估。他看到了那卷帛书可能存在的价值,看到了避免事态扩大对某些人(比如吕不韦,甚至赵姬)的好处,于是顺手推舟。至于她秦薇的死活、尊严,在他眼中,恐怕和那卷帛书一样,只是砝码的一部分。

她慢慢蹲下身,捡起那块曾是她最后武器的断砖。青灰色的砖体粗糙冰冷,棱角分明,沾着地上的尘土和她掌心因用力过度而渗出的点点血迹。她紧紧攥着它,砖块的冰冷透过皮肤,直刺骨髓。

这冰冷的触感,这掌心的刺痛,这颈侧的伤痕,还有空气中残留的姚福那令人作呕的油腻气息,以及李斯离去时那淡漠如水的眼神……所有这一切,都汇聚成一股冰冷的洪流,冲刷着她混乱的记忆和脆弱的神经。

她抬起头,目光穿过洞开的破门,望向庭院中那口布满青苔的古井。井口幽深,倒映着灰蒙蒙的天空,像一只沉默而冰冷的眼睛。恍惚间,那井水模糊的倒影里,似乎扭曲地映出了一张属于林薇的、妆容精致、眼神锐利的面孔,与此刻这张苍白、惶惑、沾着尘土和血迹的少女脸庞重叠、交错,最终碎裂成一片片光怪陆离的残影。

我是谁?

林薇?那个在钢筋水泥森林里厮杀搏斗的现代灵魂?

秦薇?这个在父权、夫权、王权重重碾压下命如草芥的战国贵女?

不!

秦薇猛地闭了闭眼,再睁开时,那双因为恐惧和绝望而显得空洞的眸子里,有什么东西在沉淀,在凝聚。一种比断砖更冷硬、比颈侧伤痕更清晰的意志,从灵魂深处破土而出。

她低头,看着自己紧握断砖、指节发白的手。

这双手,不会再用来对准自己的喉咙。

这双手,要用来抓住能在这个时代活下去、站起来的真正力量!

知识?她来自未来两千多年的大脑,就是她最大的武器!秦律的冰冷条文,商君的治国之术,吕不韦的杂家野心,赵姬的权欲,华阳太后的制衡……还有那卷被李斯“看中”的巫医帛书……

一丝微弱却极其顽强的火花,在她冰冷的眼底燃起。

她缓缓松开手指,任由那块冰冷的断砖再次落回地面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
这一次,不是放弃。

而是宣告。

宣告一场属于秦薇——一个融合了现代灵魂与战国贵女躯壳的存在——的战争,在这大争之世的咸阳城西,一座破败宅院的冰冷地面上,悄然拉开了序幕。寒风依旧呜咽,但这一次,风中似乎带上了一丝铁锈般的凛冽气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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