斗罗:彼岸花神,向往幽冥 首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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斗罗:彼岸花神,向往幽冥

作者:徐穹楼

玄幻言情东方玄幻

6.9万字| 连载| 2025-11-04 10:06 更新

【斗二|反唐文|病娇小霍娘|天幕爆光】
彼岸花,开于幽冥之岸,谢于虚妄安乐,你将目睹一尊执掌轮回的神明自混沌中冉冉诞生。

『轮回』『死亡』『引渡』
一少女承『彼岸』神谕,化身为执掌生死彼岸的引渡者。
空白之卷在此具象化。
她在彼岸花海中孑然独行,情感是奢侈品,偶尔泛起涟漪,转瞬又归于冰封。
这位彼岸的花神之主,将何去何从?
幽冥、往生、花界、神祇,不妨来揣测一番。

死、月、虚、生,且来一猜。

吾名叶澜霜,幸会。
逢烟歹歌待时起,轮回彼岸踏冥途。
彼岸花开待君赏,幽冥路上我为航。
一剑劈开尘世怨,共赴彼岸繁华乡。
一剑断却天下扰,共赏彼岸繁花开。
生死棋局待落子,猛碎白虎焚凤凰。
天骄迭出如过江鲫,大陆巅峰独吾登临。
潜伏幽冥非避世,只等风云起时,血染斗罗疆。

叶澜霜:彼岸命运神瞳开,一剑问鼎天下巅,终结万年乱世纷争。
帝瑞秋:为何……竟是这般病娇模样。
唐三:叶澜霜,你当真要赶尽杀绝?
「穿越者会众如繁星,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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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

第一章彼岸之女

过往的望川河畔,生与死在此交织,魂灵游于冥界之内,彼岸花开满路旁,引魂踏上死亡的归路。

在一处破败不堪、早已无活人居住的小木屋里,曾有少女赤裸着玉足,走在由彼岸花铺就的鲜红色道路上。

“呼——呼——呼!”

“又是这个梦?”

一位银发少女猛地从床上惊起,胸口因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。

她的皮肤苍白如雪,却透着玉石般的剔透光泽;银色长发倾泻而下,宛如月色流淌,又似星辰垂落肩头。

最惊人的是那双眸子——那绝非人类该有的眼瞳,盛满了浓郁的血红,宛如悬于暗夜的血月,诡异又夺目。

她的五官精致到极致,面容绝美得如同风华绝代的女神,额间却嵌着一枚圆形的彼岸花花纹,添了几分妖异的韵味。

少女身着一袭素白长裙,赤裸着玉足,脚踝上系着一根红绳,衬得肌肤愈发莹白。

可这般惊世的容貌与身姿,却没半分鲜活气息,她的脸上满是苍白,眼底更是空落落的,寻不到一丝快乐的痕迹。

“母亲……”她轻声低喃,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
少女名叫霍雨瞳,是白虎公爵府见不得光的庶女。

她的武魂是罕见的双生武魂——彼岸花皇与灵眸。可这份天赋并未给她带来荣耀,反而让她生来就被视作「灾厄」,被世人冠上「妖女」的名号。

只因她自出生起,便与旁人不同,带着一种特殊的印记——每走一步,脚下都会悄然绽放一朵鲜红的彼岸花。

还有一种特性,是她仿佛无法被杀死。祸不单行的是,在武魂觉醒仪式上,她测出的魂力竟是百年难遇的先天满魂力。

先天满魂力,若在万年前,

这份惊世天赋,非但没让她在公爵府的处境好转,反而成了公爵夫人眼中更碍眼的存在。

自她记事起,公爵夫人看向她的眼神里就从未有过一丝温度,更别提好脸色。

「贱种」二字,更是常被对方挂在嘴边,像淬了毒的针,一次次扎进她本就脆弱的心底。

先天满魂力的天赋,不过是给了公爵夫人更多嘲讽和苛待她的理由——一个卑贱女人生的孩子,凭什么拥有这样的天赋

在白虎公爵府的日子里,霍雨瞳早已见惯了人性的卑劣与肮脏。

她在冷眼与恶意中长大,早已看清人心深处的自私与凉薄,那些藏在光鲜外表下的龌龊,比冥界的忘川水更让人心寒。

自私、卑劣、弱小、肮脏、丑陋……这些年在公爵府见识到的一切,早已在霍雨瞳心底刻下烙印。

支撑霍雨瞳忍受这一切的,从来都不是对公爵府的留恋,而是母亲的存在。只要母亲还在,再多的刻薄与欺辱,她都能咬着牙扛下来。

可那些人偏不罢休,见她隐忍,竟将恶意变本加厉地转嫁到她母亲身上,

直到武魂觉醒,测出先天满魂力的那一刻,霍雨瞳眼中里终于燃起了一丝决绝。她清楚地知道,白虎公爵府再也不是能待的地方,更不是母亲该受苦的地方,誓要要带母亲离开。

费了很大力气带母亲偷偷离开。

可霍雨瞳心里清楚,以公爵夫人的眼线和手段,自己带着母亲离开的事,根本瞒不住。

果不其然,她刚带着母亲离开公爵府不久后,府内就传来了尖锐的传令声——公爵夫人得知消息后,竟连片刻犹豫都没有,当即下令:“把那贱种和她娘给我抓回来!死活不论!”

可后面的记忆,却像被浓雾笼罩般模糊不清。霍雨瞳只记得那最后一幕——无数追兵围上来时,母亲猛地将她推到身后,用单薄的身体挡在她面前。

下一秒,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刺入母亲的胸膛,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襟,也染红了霍雨瞳的视线。

那一瞬间,支撑她忍受一切、守住人性底线的最后一根弦,彻底断了。

看着母亲倒在血泊中的身影,霍雨瞳感觉自己体内某种东西正在碎裂、重塑,曾经仅存的温软被彻底吞噬,只余下无边的冰冷与戾气。

再次苏醒时,霍雨瞳已经躺在了这处破旧木屋的床上。

不知不觉,自己也忘记呆了这里多少年了。

岁月真是漫长。

后来的一切,被抹除。

“弱小便是原罪吗?”霍雨瞳喃喃自语,血月般的眸子里勾起一抹冰冷的嗤笑,“多么可笑的发言。”

她想起母亲一生温和隐忍,从未害过任何人,却落得那般惨死的下场;想起公爵夫人和府里那些人,作恶多端却依旧锦衣玉食,肆意践踏他人尊严。

“好人不长命,坏人遗千年。”

这世间的道理,本就这般荒谬,哪有什么公平可言,不过是弱肉强食的遮羞布罢了。

“母亲,我会好好活着。”霍雨瞳抬手抚上心口,指尖冰凉,声音却带着从未有过的坚定。

她低头看着脚下悄然绽放的彼岸花,血月般的眸子里彻底褪去了最后一丝温情:“至于感情……”话音顿了顿,她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嘲讽。

“那才是这个世界最可笑的东西。母亲的温柔换来了惨死,我的隐忍换来了欺辱,往后,我只信我自己。”

“公爵夫人,戴浩……”

“伤害母亲的人,我一个都不会放过。”

“我会让你们……生、不、如、死……啊哈哈哈……”

霍雨曈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容——那笑容算不上明媚,反而扭曲又诡异,眼底翻涌的戾气混着偏执,像极了偏执病娇般的模样。

“最后,从今天以后,我不姓戴。

我只姓霍——霍雨瞳。”

“但我还是以另一个名字,曾经的名字,叶澜霜。”

这个“戴”字,曾捆绑着她的出身,承载着公爵府的羞辱与母亲的血泪;而“霍”,是她与母亲血脉的联结,是她斩断过往、以新身份活下去的印记。

从今往后,世间再无白虎公爵府的庶女戴雨瞳,只有为母复仇、独来独往的叶澜霜。

叶澜霜的目光落在桌角那枚素白的眼罩上,指尖微动,缓缓将它拿起。

眼罩的布料粗糙却干净,她抬手覆在眼上,轻轻系紧系带——那双眼如血月般诡异的眸子,瞬间被白色遮掩,只余下一截银白长发垂落在肩侧,添了几分莫名的疏离感。

生于此世厄女名,不朽之身伴我身。

忧安血亲死于手,今后彼岸伴我行。

她留下一首诗,她没有再回头,赤着的玉足踏过门槛,每走一步,身后便绽放一朵鲜红的彼岸花。

她留下的不仅是一首诗,更是一份与过往彻底割裂的宣告。

从她踏出木屋的那一刻起,你将见证——一场以血泪浇灌、以仇恨为引的黑暗,正悄然诞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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