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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魔卫道靠的是人脉

作者:活不赖

玄幻东方玄幻

12万字| 连载| 2025-12-17 21:45 更新

在这个武功杀不死妖魔的世界里,最强的道术不是符咒,而是你的人脉有多广。

青崖观住着一个不靠谱的道士,秦蟹。他道术精深,却体弱如鸡;能元神显化斩妖除魔,却也怕被一巴掌拍碎肉身。当武林高手们在诡异妖魔前纷纷折戟,秦蟹掏出的不是桃木剑,而是手机。靠着儿时好友于小白身为多元宇宙和平公司联络员的人脉

皇陵妖灵作祟、机关遍地?请来魔法机械师,无人机开道,能量刀拆棺。
血瘟席卷沿海,亡魂扰乱阴阳?人鱼歌者平海潮,无常顾问定轮回。

甚至武林大会心魔乱舞、上古秘境引发跨界争夺、贵妃幕后黑手欲夺国运……秦蟹的电话永远能打到最对的人那里:心灵织梦者、谍战千面人、战术指挥官……

但随着人脉网越织越大,秦蟹发现,家乡的血案、搭档于小白的神秘身份、还有那些妖魔背后若隐若现的“上面”,都指向一场波及诸天的巨大阴影。

而秦蟹,这个曾经只会摇人的邋遢道士,将用他那双看透因果的眼睛告诉所有人:

“单挑?那是莽夫。真正的除魔卫道,靠的是我一个电话,能叫来一整支多元宇宙专业团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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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

第一章:白露不知价

醉月楼的竞价,是从一盏茶凉透时开始的。

戌时初刻,红烛高烧,珠帘半卷。二楼“摘星阁”内,熏香浓得呛人,混着脂粉、酒气与陈年木头的霉味,织成一张无形的网,罩住满堂衣冠楚楚的看客。

白露坐在屏风后,指尖轻轻抚过手绢上绣的并蒂莲——那是她娘临终前缝的,针脚歪斜,却用了最好的丝线。“莲出淤泥不染,”娘咳着,“你若能守住清白,便是娘在天之灵最大的慰藉。”

如今这清白,要卖个价钱了。

楼下,声音此起彼伏,带着酒意与欲念的粗粝。

“五百两!”

“八百!加二百!”

“一千五!老子出一千五!”

“三千两!三千两!谁跟?”

鸨母柳三娘站在楼梯口,一身桃红锦缎裹着丰腴身子,金耳坠晃得人眼花。她笑得眼角褶子堆成花,声音甜得发腻:“诸位爷,白露姑娘可是清倌人!琴棋书画样样通,身子干净得连蚊子都不敢叮!今儿是她的‘破瓜夜’,价高者得,童叟无欺!”

白露垂眸,心却微微雀跃。

她知道,所谓“清倌”,不过是吊高价的幌子。醉月楼里哪有什么真清白?不过是用“未接客”的名头,把价格抬到天上。可若真被大户人家赎身,哪怕为妾,也强过在这风月场里耗尽青春——十七岁已是老姑娘,再拖两年,便只能接粗使客人,或被转卖到下等窑子。

她甚至幻想过:若遇良人,或可脱籍从良,开间小绣坊,养只猫,种几株梅...窗下听雨,灯下穿针,再不必强颜欢笑。

竞价到三千两时,场子冷了。

富商们互相使眼色——这价,够买十个黄花闺女了。一个绸缎商低声嘀咕:“值当么?不过是个唱曲的。”

另一个盐商冷笑:“柳三娘又在宰冤大头。”

就在此时,楼梯传来一阵喧哗,夹杂着推搡与怒骂。

“让开!都他妈让开!挡了三少爷的路,打断你们的腿!”

人群如潮水般分开。

一个锦衣青年大步上楼,身后跟着四五个随从,腰间皆佩刀,刀鞘漆黑,无纹无饰,却压得空气一沉。他生得俊朗,眉宇间却带着一股骄横之气,手中把玩一枚羊脂玉佩,温润如脂,正面雕着“听涛”二字,背面是沈家徽记——双鱼衔环。

是沈景行。

沈家不是官,却是这祁县真正的“土皇帝”。

他父亲沈砚舟,商会首董,名下米行、盐栈、船帮、当铺,连县太爷见了都要称一声“沈公”。而沈景行,仗着家传绝学“九岳崩云掌”与“千嶂叠浪步”,十六岁打遍祁县无敌手,如今掌“听涛武馆”,却整日流连花街柳巷,人称“沈三少”。

他一屁股坐上主位,翘起二郎腿,懒洋洋道:“听说今儿有好货?叫出来瞧瞧。”

柳三娘赔笑,亲自斟了一杯酒奉上:“三少爷,白露姑娘可是头牌,清倌人,琴艺无双,诗词也通...”

“琴?”沈景行嗤笑,一口饮尽,“老子又不考功名。叫她出来,陪酒就行。”

白露被唤出,垂首行礼,不敢抬头。她听见自己心跳如鼓,裙裾微颤。

沈景行上下打量她,忽然伸手抬起她下巴:“脸蛋不错。值多少?”

“回三少爷,已有人出到三千两。”

“三千?”他哈哈大笑,笑声震得烛火摇曳。他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,拍在桌上,纸声脆响,“二十万两!人今晚就跟我走!”

满堂哗然。

有人失手打翻酒杯,有人倒吸冷气,更有人喃喃:“疯了...沈三少疯了...”

白露手一抖,并蒂莲的线崩了,细丝缠在指间,勒出一道红痕。

二十万两?

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那是什么概念?足够买下整条胭脂巷,再建一座新楼!

沈三少虽风流,却是本地第一等的贵人!若能入他府中,哪怕做个外室,也是飞上枝头!柳三娘曾说过:“沈家的女人,连丫鬟都穿绫罗。”

她悄悄抬眼看他。

他眼神轻佻,嘴角带笑,却并无恶意。那是一种居高临下的欣赏,像看一件稀世瓷器。

或许...他是真心喜欢我?

她低头,脸颊微热,竟有些羞怯。

当晚,白露便收拾了小小包袱——两件旧衣、一把木梳、娘留下的并蒂莲帕子,再无他物。柳三娘塞给她一个红封:“拿着,以后就是沈家的人了,别忘了提携提携老娘。”

马车驶出醉月楼时,白露掀开车帘一角,最后望了一眼那朱漆大门。楼上,几个姐妹倚栏目送,眼中是羡慕,也是哀伤。

她不知道,那二十万两,根本不是买她。

而是沈家以“赎身”为名,替京中某位大人走的一笔账——她在账册上,只是一个数字,一个掩护。

白露入府,已过半月。

起初日子安稳。沈景行待她温存,虽言语霸道,却未施暴。她住听涛居西厢,窗明几净,床榻铺着苏杭软缎,连洗脸的铜盆都是鎏金的。每日有丫鬟伺候梳洗,厨房送来四菜一汤,顿顿有鱼有肉。

柳三娘托人捎信来说:“你真是修了福分!沈三少从没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!”

白露信了。

可夜深人静时,她总会想起离楼那日清晨,在醉月楼后巷灰桶里瞥见的那件素色肚兜——边缘绣着一个“周”字,已被暗红血渍浸透。她记得老厨娘压低声音说:“城南周塾师家的闺女...上元节看灯被人掳了,卖到咱们楼里才三天。死活不从,昨夜趁守卫打盹,一头撞在地窖石墙上...血溅三尺,当场就没了。”厨娘咂嘴,又补了一句,“听说是刘管家带来的姑娘,作孽啊...”

那女孩才十四岁。

白露当时没说话。她只是庆幸——自己早早学会了顺从。

可这份庆幸,如今正一点点碎裂。

近五日,府中怪事频发。

先是厨房井水泛黑,煮饭腥臭,倒掉三缸才清;厨娘跪地磕头,说是龙王发怒。

接着守夜家丁夜半梦游,拿刀划臂,深可见骨,醒来却茫然:“梦见黑猫趴我肩上,舔我脖子...”

昨夜最骇人——马厩三匹骏马,眼珠尽失,眼眶空洞,血泪干成黑痂,缰绳未断,草料未动,仿佛魂魄被无声抽走。

府医查不出毒,只擦汗道:“似中了‘迷魂散’,或是苗疆‘夜啼蛊’。需请高人解之。”

白露不敢说,自己独处时,铜镜会蒙雾,映出身后蹲伏黑影;床底有指甲刮地声;发间曾缠着一撮湿滑黑毛,扔进火盆,腾起绿烟久久不散。

可只要沈景行搂她入怀,一切便归于平静。

那夜他搂她入怀,窗外虫鸣如常,无铃响,无异响。她竟一夜安眠,连梦都没做一个。

这份“安全”,让她既安心,又隐隐不安——

为何只有他能驱散那东西?

而那东西,又究竟是什么?

今日清晨,又一个丫鬟疯了。

那姑娘才十四岁,负责洒扫听涛居。她尖叫着冲进院子:“它趴在我背上!它在笑!它的眼睛...全是黑的!”

随后撞柱昏厥,背上三道血痕,皮肉翻卷,却无血流出,伤口干涸如枯井。

沈景行得知后,只冷冷道:“送去庄子,别惊扰客人。”

白露心头一颤——“庄子”二字,她已听过三次。第一次是马夫失踪,第二次是厨娘发疯,第三次是今晨。每次有人“调去庄子”,便再无人见过。府中老人私下说:“庄子是乱葬岗,去了就埋。”

当晚,沈景行又搂她入房。

她靠在他怀里,阴寒退去,刮地声消失,黑影的注视如潮水退却。

可昨夜,她分明听见他在梦中喃喃:“...猫在叫?声音...好饿...”

她问起,他却皱眉,眼神有一瞬的茫然:“胡说什么?我最讨厌猫,府里一只都没有。小时候被野猫抓过,见了就打。”

沈景行自己,也觉不对劲。

他练“九岳崩云掌”时,掌风竟带一丝阴寒,院中梧桐叶无风自落;

闻到血腥味会莫名兴奋,心跳加速,可转头又觉厌恶,胃里翻涌;

昨夜巡逻护卫说看见他站在井边,背对月亮,站了整整一个时辰——

可他自己毫无记忆,只记得睡前喝了杯参茶。那参茶,是管家老刘亲自端来的。

他告诉父亲:“我可能中了邪术。但身体无恙,只是...偶尔失神,像被什么东西附着。”

沈砚舟面色凝重,手指敲着紫檀案几:“近日江湖不太平。咱们替京里走的那笔‘南院茶资’,刚用‘醉月楼赎身’的名目平了二十万两白银。若有人盯上这笔钱,借邪术搅局...”

他顿了顿,眼中寒光闪动:“那就不是怪事,是杀局。”

沈景行一凛:“所以必须快。不能让府里乱起来。”

“正是。”沈砚舟目光如炬,“传我令,去请帮手。

游侠、捕快、用毒高手、解蛊师...只要能稳住局面的,都带来府上。

听说‘铁面神捕’燕横秋正押解要犯途经本县,还有销器堂三弟子周九也在城南落脚——务必请来。银子不是问题,要快!

另外,去请城南那位游方郎中谢先生。他医术通神,曾入太医院,必能查明病因。”

而在城西青崖观的偏殿里,香炉冷灰,签筒蒙尘。

一个道士正给一对老夫妇看宅基风水。他穿一件洗得发白的靛蓝道袍,腰间挂一枚铜铃,走动时叮当轻响;背后黄布袋鼓鼓囊囊,不知装着符纸、罗盘,还是干粮。

最惹眼的是那张脸——

鼻歪嘴斜,左眼望天,右眼盯地,活像庙门口被雷劈歪的门神。

他便是秦蟹,青崖观高功法师,持有朝廷五花度牒,曾在道宫修行,精通道教十三经。平日替人算卦、择吉、看阴宅阳宅,收费低廉,童叟无欺。十里八乡都知道:找秦蟹,不讲排场,只讲实话。

老夫妇问:“道长,我家灶台对门,是不是破财?”

秦蟹右眼盯着地面裂缝,左眼却似望着云外,慢悠悠道:“灶对门,火冲命。但真正破财的...是你家后院那口枯井。井底埋过东西吧?三年前,是不是死了人?”

老夫妇脸色煞白,老汉颤抖着点头:“...是我儿子。赌输了,投井的。”

秦蟹不再多言,只收了三十文钱,送客出门。

待人走后,他回到静室,从黄布袋中取出一张新绘的符,朱砂未干,符尾画着一只闭目的猫。案头放着一封未拆的信,火漆印是沈家徽记——白露亲笔所书,请他速来听涛居。

他刚拆信,观外马蹄声急。沈府管家带四名护卫闯入,抱拳道:“秦道长!我家三少爷中了邪祟,白露小姐请您即刻前往!另还请了那位曾入太医院的谢先生——此刻正在府中诊脉,说定要与道长会一会!”

秦蟹没应声,只将信纸凑近烛火。火苗窜起的刹那,他左眼瞥见符纸背面显出血字:

“井枯人不归,猫蹲白骨堆”

腰间铜铃无风自响,裂开一道细纹。

他披上旧道袍推门而出,浓雾吞没身影前,只低声道:

“他妈的,道爷倒要看看是哪个狗日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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